境界高绝的老前辈做什么。

而唯一可以信赖的信息来源，就只剩下黑龙城了。

程阮之所以会给沈源这个提议，是因为她留意到了赵医生从黑龙城医疗室中出来时脸上那诡异的神情，那绝对不是一位医生在确认病人死后该有的神情，而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沈源听过，沉默良久，然后拿起程阮的手机给厉北晖打了个电话。

夜幕已经降临，似乎并不是个通电话的好时间，厉北晖也隔了许久才将电话接起，低沉的声音一如往常。

“沈源？你醒了？还好吗？”

沈源应道“还好吧。老大，我有件事要请教您一下……”

“说吧。”厉北晖的声音似乎是在笑。

“对于我的昏迷，不知道赵大夫有没有什么说法？”

厉北晖呵呵笑了一下，“怎么会想到来问我？赵大夫的确对你的情况有所推论。”

“他认为是你的灵魂在来回穿越的过程中，和身体频率不协调，所以会出现间歇性昏迷的情况，这是身体和灵魂在磨合，过段时间便好了。”

沈源听罢，沉默了数秒，点头假笑道“那就好，谢谢老大，不打扰了。”

放下电话后，沈源低声说道“他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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