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已经被破，他们再也无法保持这种完美的阵势。略一分神，很快就又有一名武者惨死在阴影中，导致武宗武者们崩溃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见到这一幕，韩素本想上前帮忙，不过一旁的冯潜却再次拉住了他，冷冷道“九十九步都走了，可别倒在这最后一步上。”

韩素回头看着他，见他一脸冷漠，根本不在意那些惨死的武宗武者，恍然中好像想起了什么，嘴唇蠕动了一下，默默退了回去。

冯潜先前一直都在边境历练，他更像是传统的‘魔门’武者，淡漠人命，不择手段。别说今日死的只是一些武宗之人，哪怕是冯家嫡系死在他面前，只要是对计划有利，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韩素虽然自认实力要比冯潜更强，却还是对他言听计从。

换句话来说，韩素此刻已经清楚认识到冯潜这个人的心性，对他已经产生了一丝畏惧感。

“你的人似乎快要被杀光了？你确定还要跟我纠缠下去？”

伴随着武宗武者一个又一个的死去，斗篷人首领忽然冷笑一声，从暗影中走了出来，漆黑的真气化成利刃，第一次正面与姜采星交手。